說到這里,奚拂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地道:“不然既然這樣,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別說你和盛清曇了,就是奚淞云從棺材里蹦出來你且看他做得了我的主么?”
“奚拂,他是你父親?!鞭砷L韻怒目而視。
“那又如何?”奚拂冷笑一聲,幾乎是切著奚長韻的話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
見奚拂是這樣的態(tài)度,奚長韻正要發(fā)作,卻見奚拂不急不緩地站了起來,一雙魅然的丹鳳眼明明是慵懶散漫卻也似乎透著幽深入骨的涼意,一開口,語氣玩味而又嘲諷,“父親母親,予我來說除了生物學上再沒有半點意義。”
奚拂忽然湊到奚長韻面前,笑吟吟地威脅著放狠話,“所以啊,別妄想拿捏我的婚事,不然的話,我要是真想做點什么,可不會顧慮我們都姓奚。”
看著面前這雙笑吟吟的眼眸,奚長韻卻只覺周身一陣寒意襲來,甚至覺得面前這個人莫名邪氣。
就在奚長韻愣神的片刻,奚拂已經(jīng)走了出去。
在經(jīng)過奚顏身邊的時候淡聲說了句謝謝,雖說她并不認同奚顏的話,但剛才對方畢竟是為她出頭。
看著奚拂離去的背影,奚顏快步追了上去,“奚拂,等一下?!?br>
奚拂停下來,站在銀杏樹下看著奚顏。
“對不起?!鞭深伒?,她沒說緣由,但她知道奚拂明白她的意思。
剛才她不應(yīng)該在那種情況下用盛清曇來當擋箭牌,畢竟奚拂和盛清曇之間……
奚拂輕笑了聲,“我接受你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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