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畫嬌笑著,“沒事的,就是一個小傷口而已?!?br>
我恍然想起。
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我知道他胃不好,為他洗手做羹湯。
但廚藝上我實在沒什么天賦,也因此我的手不知道傷了多少回。
可他從來沒有流露過心疼的情緒,每每只扔給我一張創(chuàng)可貼,并且告訴我以后不許再做了。
那時我還以為他是心疼我。
可是有了對比才發(fā)現(xiàn),他大概只是覺得麻煩吧。
我移開目光,窗外陽光正好,梧桐花開了。
春意盎然的季節(jié),卻并不屬于我。
“你是怎么照顧的人?”
慕北川責(zé)備地看著我。
...;我張了張嘴,卻無從解釋。
誰又能想到,不過就試戴戒指也能劃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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