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我總是希望能保持最后的體面。
這是我僅剩的堅持。
“好好好,你別生氣,爸爸走就是了,我改天再來看你?!?br>
他從未對我露出過如此慈愛的神色。
我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內心。
這是在慕北川面前做戲。
虛偽又虛假。
甚至,我都不敢回頭去看慕北川,自卑和羞恥感濃濃的包圍著我。
全世界面前,我低到塵埃,都不怕。
但唯獨不想讓他看低。
忽地,他嘶了一聲。
我這才想起,他手臂上還有傷口,慌忙轉身,“你,你還好嗎?”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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