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還是坐上了傅北川的車。
我以為,老夫人提出來那一刻,他會拒絕的。
畢竟陳畫還在。
但他思索片刻,竟同意了。
而且老夫人把陳畫留下來說話,也就是說,車上就只有我和他,搞得我多少有點緊張。
但不是因為心動。
而是擔(dān)心。
畢竟相逢以來,他對我就沒有過好臉色,言語間更是犀利。
我是真想有多遠逃多遠。
上車時,我看到副駕駛前貼著一個車貼。
中間是一張大頭照,照片上的女孩子笑容陽光燦爛,宛若朝陽。
正是陳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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