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住在她家里,秦筠言總是莫名的難受,渾身上下像是長了虱子一樣,偏偏她沒有其他的法子,不得不接受她娘這樣煞費(fèi)苦心的安排。好在她每天早出晚歸的,只需要在這家里吃一頓晚飯就夠了,然后自己再回房間復(fù)習(xí),獨(dú)自一人的時候,就舒服多了。
這一整院子里的人,也就她堂哥的話,她能接一兩句,其他人的,她是真不想理,偏偏總有人不厭其煩的找她說話,她快要不勝其煩了。
秦卿言聽到外面的聲音的時候,正是外頭差點(diǎn)吵起來的時候。
王爹爹對于讀書人,總有一種敬畏的心態(tài),不僅是他如此,其他的人很多也都是這樣。再加上秦筠言又是親家的三女兒,所以對待他尤為客氣,總是擔(dān)心她在這里吃不好、住不慣,操的心也就多些。
秦卿言總是在外面,所以也不知道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顧氏也沒有跟她提過,秦筠言才來三天,這三天她回來得較晚,也就是今天,稍微早一些,沒想到遇到了這一幕。
她打開門的時候,元兒正怒氣沖沖地看著秦筠言,而后者正一臉的不耐煩,王爹爹隔著他們有幾步路,而秦云扶著他,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都說了,我不要吃什么餅子,你煩不煩??!”秦筠言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猶自不耐煩地大吼著。
“不吃就不吃,你干嘛將餅子扔到地上!”元兒也是挨過一段時間的餓,所以對食物也看得比較重,秦卿言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地方散落著兩三塊油餅——這是王爹爹的拿手活,現(xiàn)在交給了鐘元淳他們。
顧唯一在月子中,也容易餓,這油餅做起來極為容易,叫是叫油餅,但其實(shí)沒有放油,不知道王爹爹怎么調(diào)的味道,吃起來就像是在油鍋里炸過的一樣美味,所以叫了這個名字。
正好,顧唯一現(xiàn)在在奶孩子,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餓了,王爹爹或者元兒就給他做個一兩個,有時候,其他人想吃也可以搭著吃。
秦卿言也很喜歡,原本王爹爹也是看媳婦今天回來的早,多做了好幾個,看見秦筠言也跟著前后腳的回來...的回來了,就想著,先緊著秦筠言吃,他們的后面重新再做。
先遞了一次,秦筠言拒絕了,王爹爹以為她是客氣或者是不好意思,就又往前面送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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