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這個小名就這樣被叫開了。
尤其是王爹爹,對這個名字特別的喜歡,總是掛在嘴邊,有事沒事總要念叨個幾遍,害得多多總是到處去找這個聲音。顧唯一一開始聽到的時候,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總想到那些個旖旎的事情,不過到后來,也漸漸習(xí)慣了,自己也很自然地叫出來了。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剛出生的時候,真的是丑死了,秦卿言不止一次在心底感嘆過,自己和顧唯一長得都不差,為什么他們的孩子卻這么的,難看。但是總歸是親生的,長得不好看,自家人也不會嫌棄,還是一樣當(dāng)寶貝來寵著。
不過,幸好她從來沒有說出來,不然得被大家伙的口水噴死,眼看著多多一天一個樣的長大,皮膚由原來的黑紅黑紅變得白皙白皙的,家里的幾個大人簡直就是愛不釋手了。就像秦卿言,現(xiàn)在每天在碼頭上做事也特別的積極,心里總想著快點(diǎn)下工自己好回家親香自己的多多。
郭秋還好一點(diǎn),可以自己每天都過去看,看多多還有自己的心上人,但是郭霞就不好這樣做了,她心里吃味,嘴上也說出來了。
“秦妹子,你看,姐姐我年長你這么些歲數(shù),沒想到你孩子都有了,我還是自己一個人,苦啊……”
“郭姐,是你自己磨嘰,做事慢吞吞的,要是我,我早就解決了……”秦卿言說得輕松,事不關(guān)己,局外人又怎么會了解當(dāng)局者的心情。
郭霞搖搖頭,“你不懂,許氏那個人性子急倔,要是亂來的話,很容易就過頭了,得不償失,我只能這樣慢慢地滲入他的生活,細(xì)水長流,總有一天,我相信他會想通的……”
“我就搞不懂了,”秦卿言皺皺眉,“按照你說的,他那妻主去了也有三年多了吧,莫說守孝一年足矣,這已經(jīng)過了三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是你沒有說破嗎?”
“我哪里沒有說破,”郭霞苦笑著,“我就差直接請媒公上門了,是他自己不愿意,他說怕辱沒了我,我都讓他不用擔(dān)心了,娶他是我自己愿意的,可是他偏那么執(zhí)著……”
“是不是其他方面的原因?”秦卿言仔細(xì)琢磨著,按道理說,一個大男人,還是三嫁的寡夫,應(yīng)該不會拒絕這樣的好姻緣啊,可是許諾偏偏不愿意。
許諾這個人,秦卿言接觸得不多,只見過面沒說過什么話,倒是顧唯一與他交結(jié)地還多些,經(jīng)常過來串門的男兒家的有些事她不好過問,所以對他,她看不透也不了解。
“能有什么原因?”郭霞也苦惱,能想的他都已經(jīng)想過了,能做的也做了不少,不知道哪個點(diǎn)出了問題,“他幾乎上與家里斷絕關(guān)系了,這么些年也沒有什么來往,我一打聽就知道了,而且前后嫁的都是家里的獨(dú)女,沒有什么親戚來往,他自己也說了,況且我也沒見到有什么人過來看過小壽康,反而過年的時候家里只有他們爺倆,還是我過去陪的他們……”
聽著郭霞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羅列出來,秦卿言倒是佩服她用情這么專一這么深,多少年來,還是執(zhí)著于這一個,想著自己與顧唯一,還是成親之后,慢慢一步步地培養(yǎng)起來的感情,這樣也是不錯的,倒沒有什么磕磕絆絆的,忽而想到一個問題——
“你是說,你過年都是陪著他們的?”很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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