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乖——”
裘云成笑容微僵。
元敬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也總不能像岳父一樣,不滿意,就用高爾夫球桿弄殘他的手吧?”
“還是說?!彼暰€漸冷,“非親非故,教訓(xùn)起來才順手?”
裘云成笑不出來了:“這……我……我養(yǎng)了小遇十幾年,早就把他當(dāng)做親生兒子了,疼還來不及,怎么會動手呢?!?br>
他忙問道:“是不是小遇在元家做錯了什么事情?小時候我和他媽把孩子慣壞了,他才總是沒個定性,欠收拾……”
元敬不欲多言,只覺得裘云成的面目越發(fā)可憎。那白紙黑字揉碎了再拼湊成一個痛楚經(jīng)年的故事,再往深處查,像是活活剝開受傷的蚌殼,有人取走了珍珠,有人取走了哀默。
裘云成長嘆一口氣,眸色暗沉:“罷了,是我沒教好他。”
元敬的耐心已然消失殆盡。
他只道:“簽字吧,岳父?!?br>
裘家的小少爺裘遇不過二十出頭,身邊常簇擁著其他富家千金公子,在外人淺薄的認知下,他總是安靜地注視著一切,讓人覺得他眸底流淌的溫柔是唯一的,專屬的,不可替代的,似乎脫離周身紛紛擾擾,他只在看著你,只有你。
其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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