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雖然是經(jīng)歷過世界大戰(zhàn)的世代,但是從沒有直正地T驗過戰(zhàn)場。
哈蒙把安佐的眼神誤解成興奮。
然後,這不是跟我一樣嗎?他如此想著。第一次覺得自己和父親接近了些。
「不!」哈蒙喊?!概_北的戰(zhàn)斗要激烈得多了!」
安佐聽見,差點沒站穩(wěn),但仍要舉起手,指向前方。
陸續(xù)登岸的尚付當中,有一臺被飛彈打成開蓋的罐頭。
哈蒙卻以為父親指著另一臺不遠處的TK3。它的雙腿被打斷,棕紅sE的油料噴涌而出。
「為甚麼他們這麼的熟練!」安佐大喊。
「他們是冠名機,本就是殺人如麻的罪犯!」
察覺到話題奇妙地錯開了的安佐,不再說話。因為剛剛那不同方向的對話,用另一種方式接上線之後,居然同樣能被理解。這讓安佐感到一GU惡寒。
零八一三時。
水滴部隊四機大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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