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瑭咬了下唇,實(shí)在是欲望沖昏了頭,“夫君,就先、先肏我一回吧,那里好難受......”
面對他的求歡,劉臻難得一次不為所動,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先磨墨,磨好了為夫自然會肏你?!毖粤T,他捏了捏趙瑭的屁股,硬是讓情欲纏身的少年起身給他磨墨作畫。
趙瑭不愿也只好忿忿起身,他一動,大量蜜液自花穴里溢出,沿著大腿根處淌下。劉臻順勢掬了一小股,桌上硯臺里可沒有備清水,他取來竹片,把沾了滿手的透明淫液刮下來,直在硯池里匯成一小灘‘水’為止。
趙瑭腳步虛浮地靠著書桌站立,一邊看得臉紅心跳,一邊待劉臻刮好‘水’,便手執(zhí)墨錠沿著圓硯的邊壁畫圈,緩緩磨出濃郁的黑色墨汁。
這段時日,劉臻常有與他在書房盡歡,交合累了便玩些琴棋書畫的雅趣,只是這畫,畫得可不是山水風(fēng)景梅蘭竹菊,更不是什么亭臺樓閣民間百態(tài),而是千般旖旎的春宮圖。
書房墻壁已掛了五、六幅畫卷,畫上之人赤身裸體,五官與趙瑭極為相似,或自褻或與人私處交合,行為放浪姿態(tài)各異,皆是顛龍倒鳳的內(nèi)容,更附有淫詩幾首。
劉臻在這方面頗有些造詣,他不僅愛畫,還愛畫完當(dāng)著趙瑭的面,逼著人欣賞自己的畫作,一邊狠狠肏爛趙瑭的雌穴。
今日他畫的是觀音坐蓮的春宮圖,畫里趙瑭一臉情難自禁,身姿曼妙,與他結(jié)合之人面目模糊,唯有半截露在穴外的粗碩陽具,描繪得十分生動,似有神力正自下而上地大力頂弄身上人。
待收了筆,劉臻便得意地拿到趙瑭面前,墨水還未干透,幽幽墨香里隱隱散發(fā)著一股騷味,熏得趙瑭一陣面紅耳赤。
“嗯,雖不及墻上那幅天女散花之妙,卻另有一番春色撩人,十一郎瞧著如何?”
趙瑭移開眼,赧道:“......十一郎不懂,只知夫君畫工了得?!?br>
劉臻對他的恭維十分受用,欣然道:“那也是有十一郎你作比照,夫君才能畫得出如此活靈活現(xiàn)的春宮圖?!?br>
他把畫作往桌上一晾,摟過趙瑭親了親他的嘴兒,又讓他背對著自己雙手撐桌,“好了,站好看著這副畫,現(xiàn)在為夫要肏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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