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好大的官威啊!居然連太醫(yī)院院使都要聽從你的號令!難道胡相不知道,太醫(yī)院院使只為陛下一人出診嗎?!”
正在這時,一旁的韓宜可轉(zhuǎn)頭瞪著胡惟庸,不滿的說道。
聽到韓宜可的話,胡惟庸忍不住沉下了臉,轉(zhuǎn)頭看向了韓宜可。
“韓大人,我在和陛下說話,哪里輪得到你cHa嘴!犬子重傷初醒,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才將吳雍吳大人請去診治,如此小事,何至于被韓大人說的這么嚴重?!陛下又怎么會怪罪?!”
胡惟庸看著韓宜可,沉聲說道。
整個御史臺,敢當堂彈劾他的人,只有這個韓宜可,他向來對其有些厭惡。
可是面對二人的爭論,坐在龍椅之上的朱元璋卻絲毫不動聲sE,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陛下,胡相一連七日未上早朝,已是對皇權(quán)、對陛下的大不敬,朝中百官近日已生出諸多議論,如今胡相又行僭越之事,陛下切不可繼續(xù)縱容!”
韓宜可轉(zhuǎn)向朱元璋,義正嚴詞的說道,嗓音洪亮。此人向來X情耿直,心直口快,朝中大臣但凡做出有悖常理或者失職之事,都曾被他在朝堂上彈劾過。
聽著韓宜可的話,胡惟庸臉sE越發(fā)的難看,可令他奇怪的是,今日陛下至今都沒有出言維護過他一句。
“胡相,朕聽聞胡相近日正在滿城搜捕那名導(dǎo)致令郎馬車側(cè)翻的路人?而且抓了那名車夫一家老???”
“這是打算行株連之罪,以泄私憤嗎?”
正在這時,坐在龍椅之上的朱元璋終于再次開口,言語之間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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