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聲差點把梵景嚇尿!然而精液比尿液更箭在弦上,不由分說地隨著高潮一股一股胡亂噴射,衣服上、大腿上、甚至桌上的書都沾了白濁。他最后那句“哥哥”卡在嗓子里,變了個破碎的調(diào),顫抖地和花穴登頂噴出的淫水一起,七零八落地滑了出來。
但此時梵景完全顧不上趙昊誠有沒有聽到自己在叫他,因為臥室的門!沒!鎖!
他想說些什么,做些什么來避免趙昊誠推門而入看到他的丑態(tài),但此刻他就像藤蔓纏繞得無法動彈,大腦仿若宕機,身體無力到指尖都發(fā)軟,只剩被高潮席卷的性器還在快感的余韻中……
“小景?你沒事吧?”
“沒事??!”
反應過來的梵景當即大喊,恐懼和羞恥讓他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好在趙昊誠沒有推門而入,只是停頓片刻,在門口輕聲說:“哥哥忘記帶給同學買的禮物了,回來拿一下,你做完功課早點睡,別熬夜?!?br>
里面的人沒應聲,他又補充一句:“哥哥現(xiàn)在走了,明天再回來?!?br>
很快玄關處就傳來動靜,關門的聲音格外響。
梵景低頭,呆呆看著自己渾身上下沾染的各種體液,無聲地崩潰。
時間過的很快——
這是對普通人而言,至于梵景這種社死之人,他剛剛渡過有生以來最難熬的一周。
如果說他之前看到趙昊誠繞道走,是不想擾亂自己的心情,那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完完全全躲著趙昊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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