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我哥的課表,最晚的一節(jié)課下課是三點半,現(xiàn)在兩點不到,時間完全夠了。
我沖進我哥房間四處翻找,床頭柜里放的都是一些常用的備用鑰匙,我們兩人都有。
我有些焦慮,或許我哥根本沒有留備用鑰匙,唯一的鑰匙被他隨身帶著。
但我哥做事一向周全謹慎,這樣不符合他性格。
我又將平時存放兩人重要證件的文件袋打開一一搜尋,連我的病歷本都一一翻過,仍舊毫無頭緒。
一通翻找后將東西放回原位又花了不少時間,又將翻找?guī)С鰜淼幕覊m收拾干凈時,我已經(jīng)累得渾身冒汗。
時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來不及了。
我有些挫敗,打算回房間睡一覺,離開時忽然看見了立在床頭柜上的那幅素描畫。
那是我畫的我哥,我曾無數(shù)次盯著我哥的臉記下每一個細節(jié),他臉上的小痣,鼻梁的高度,唇瓣的形狀,熟悉到甚至靠想象就能畫出來。
那副裝在畫框里的素描畫有一絲絲詭異的不平整,其實那一絲不平整并不明顯,只是我對我哥太熟悉了,一眼就看出古怪的地方在哪兒。
我聽見一陣擂鼓的聲音,片刻后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心跳。
我快步走上前將畫框背面打開,一把鑰匙掉在了地板上,閃爍著粗糙的銀色光芒。
我迅速來到十三樓,一步步走向那扇門。
鑰匙輕輕插入鎖孔,卡在一半進不去了,我心跳停了一瞬,不甘心地左右晃動了一下鑰匙,又出乎意料地順利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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