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吃了春藥都格外硬,我他媽射得格外快,那個賣藥給我的怕不是賣假藥。
我在高潮的余韻里慶幸我哥沒喝,不然早泄的就是他了。
掌心污濁的液體忽然被人擦去,我抬眼看著我哥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意。
后穴被猛地刺入,還帶著詭異的濕黏感,我深深呼吸著想要放松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藥的原因,這次比上次好受很多,一種熟悉的麻癢從小腹中升起。
我哥忽然攬住我的腰將我整個人翻了過去,擺成一個屁股撅起的姿勢,我羞恥地掙扎著想再翻回來,被我哥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媽的他對打人屁股有什么執(zhí)念嗎。
但我很快無暇顧及,我哥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次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塊凸起的軟肉,這個姿勢讓他更好發(fā)力,我很快就被按得全身發(fā)抖,眼中騰起水霧。
我回過身去看我哥,還沒開口就被他捏著后脖頸按了回去。
床頭柜上的充電線被拔了下來,我哥三兩下將我的雙手捆得死緊,我使不上力,只能面朝下老老實實趴在床上任由我哥玩弄。
陸瑜在床頭柜里一通翻找,果不其然找到了上次買來的情趣用品,他給我?guī)涎壅郑瑢崿F(xiàn)重新落進一片黑暗中,我想在床單上把眼罩蹭掉,被我哥捏住后脖頸。
下身被侵入的感覺十分清晰,我痛得大叫,陸瑜這個狗操的趁我張嘴把手指捅進了我嘴里。
他用雙指夾著我舌頭玩弄,我能感受到此刻的狼狽,竟也慶幸被遮住雙眼看不到自己。
快感很快蓋過了痛感,陸瑜這次終于沒用晾衣夾了,但乳夾上的鈴鐺隨著動作一晃一晃,反倒更加讓人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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