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膛的子彈打在了獨眼持槍的手的腕部,伴隨著槍支落地的響動,又是一聲槍響。
這一槍,打在了獨眼的另一只眼睛上。
飆血的右眼被捂住,廳內(nèi)響起凄厲的痛嚎。
邱洄又將槍口對準被頭盔砸得滿臉血跡、扶著疼痛欲裂的腦袋癱坐在地上喘氣的刀疤男,朝對方胯下連開兩槍。
接著,緩緩轉過身,視線落在那位經(jīng)理身上。
他媽的不是說玩死了都沒人管嗎?能不能仔細調(diào)查調(diào)查人際關系別只看出身?邱洄都找上門了這像是能隨便折騰的人嗎?經(jīng)理心中叫苦連迭。
邱洄朝他抬起槍口。
“邱、邱先生,我不知道這位是您的人。”經(jīng)理雙手高舉,雙腿打戰(zhàn),“我、我沒付錢,我和他們不是……”
話沒說完,他就被邱洄摜在桌子上,揪住頭發(fā)狠狠磕了兩下腦袋,接著又被邱洄一腳踹倒在地上。
邱洄走到余悉然身側,將他嘴上的封條撕掉,薅了一把他的軟發(fā),像逗弄,又像安撫:“他有沒有碰你?”
邱洄身上還殘留著皮革味,余悉然抬起軟綿綿的手,意猶未盡地摸了摸剛才邱洄撫弄過的發(fā)頂,嬌聲告狀:“他摸我的腺體……”
很快,最后兩顆子彈打在了經(jīng)理的左右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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