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這么說?”鐘雨桐裝作疑惑。
一團糟的家事,說出來太丟面子。阮星河本想就此帶過,“算了,不說也罷。”
“可你看起來壓力很大。”鐘雨桐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她抬起手,一點點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我希望你開心?!?br>
假情假意的寬慰,讓阮星河有了傾訴的沖動。
上下唇翕動片刻后,他終于卸下心房,“我爸媽一直反對我做這個。他們都是醫(yī)生,經(jīng)營的私立醫(yī)院收益也很好,所以想讓我繼承衣缽?!?br>
“但我覺得,這不過是滿足他們的虛榮心罷了?!?br>
“從小到大,我就像是他們的一顆棋子,只能按部就班的活著。”他說到后面,難掩激動。
“以前,我也在學(xué)校門口照顧過一條流浪狗。我和那條狗感情很好??捎幸惶欤菞l狗突然Si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原來另有內(nèi)情嗎?
鐘雨桐很快猜到答案,“是你爸媽?”
“是啊?!比钚呛蛹绨騝H0U動起來,“他們覺得照顧小狗,會占據(jù)我的時間,影響我的學(xué)習(xí),就下藥把狗毒Si。說到底,就是打著Ai我的名義傷害我!”
生活在這么壓抑的家庭氛圍中,難怪把蔣光瑤當(dāng)作救命稻草,鐘雨桐忽然有點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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