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對方出去,阮施施展臂長伸,就把甯采臣撈了過來。
他幾乎是貼著對方說話:“現(xiàn)在只有我們了?!?br>
甯采臣面紅耳赤:“本來就只有我們。”
這話說著也對。不管是從前的“甯采臣”還是現(xiàn)在的甯采臣。兩個都確實是本人。
甯采臣按住阮施施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但又顧忌什么,不敢用大力。導(dǎo)致他的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
阮施施咬著他的耳朵道:“你趕緊釋放出來,免得等下被‘自己’發(fā)現(xiàn)。”
沒說要幫他手活。
甯采臣壓抑住內(nèi)心涌起一絲失望。
他原本想要讓那話兒消下去,但在燕赤霞的目光下,不得不把手放在那隆起的帳篷上,緩緩擼動自己火熱的淫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僅沒消下去,還越發(fā)精神了。
看著燕赤霞微微揚起的唇角,甯采臣莫名覺得自己被嘲笑了。
他小聲辯解:“床鋪空間太小,不好動作?!?br>
其實是因為被燕赤霞灼灼目光看著,總是時不時回憶起昨日被對方摩擦的快感,雞巴硬得流水,卻只換來自己不得章法的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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