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了兩聲,和楊言竹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起來。
不過是兩句話,謝遠岫并不怎么在意。忽覺手腕一痛,謝遠岫垂眸,手背已經(jīng)被掐出指印,指節(jié)都泛著驚人的青白sE,掩蓋在衣袍下用力到顫抖。
耳邊的聲音忽的遠去,她的驚恐感染了他,被抓著的右臂似乎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冪籬的輕紗如水波般顫動著,謝遠岫伸手探進去,指腹蹭過柔軟肌膚,藏在衣袖的手五指張開,毫無縫隙地包裹住。
柳湘盈驚于他的大膽,心頭卻不自覺慢慢平靜下來。
那道輕佻的聲兒仍在繼續(xù),“呦,小娘子面生,看來是不舍得出來見人了。”
楊言竹一胳膊撞他小腹,“行了,別一喝醉就沒皮沒臉纏著人,這不是秦樓楚館的姑娘,由不得你嘴上占便宜?!?br>
蕭明之感慨:“話都說出口了,真?zhèn)牧说轿腋险椅壹纯?,我樂意的很?!?br>
兩人皆不理會蕭明之的言語,他放浪慣了,整個鎮(zhèn)國公府無人能管住,夜夜眠花宿柳,鎮(zhèn)國公夫婦只求他別生出太多是非。
柳湘盈大概聽明白了,三人秉X各異,卻是難得的同窗好友。
謝遠岫扶著柳湘盈上馬車,冪籬被他嚴嚴實實地當著,一絲面容都露不出來。
蕭明之猶覺不夠,“是哪家的姑娘,你看得這樣緊?”
冪籬遮擋得嚴嚴實實,放下車簾,聲音也是悶悶的聽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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