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他嗎…不可能吧,他這么能打,怎么可能……
可是,再怎么能打,他也還是人啊,只要是人,就會受傷,就會……
熒用力搖了搖腦袋擯除雜念,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都要自身難保了。
萬一哪個醫(yī)護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儲物間的門,她可就要直接被扭送到門口的愚人眾兵士那了。
要不是身上受了傷…她也不至于這么憋屈,費這么大勁躲進醫(yī)院來也是為了偷點止血的藥和紗布臨時處理傷口,在這種天寒地凍的地方流著血在外面到處亂跑可是會Si人的。
一直在這躲著也不是辦法,在儲物間找了套嶄新的護士制服換上后,熒戴上口罩走出了儲物間。
她對著走廊的玻璃門稍稍整理了下衣著,白sE的中長款連衣裙,白sE的圍裙,白sE的護士帽……希望身上的傷口不要再裂開了,不然血滲出來這一身白的就太明顯了。
不愧是至冬,連醫(yī)院都大得跟座迷g0ng似的。
熒如同鬼打墻般地在醫(yī)院里繞了半天都沒找到出口,難免有些心力交瘁。
她又餓又累,身上還有傷,實在是走不動了,只好找了間沒人的病房鉆了進去。
剛進去熒就傻眼了,這哪是病房,是總統(tǒng)套房吧?
壁紙,落地窗,衣櫥、茶幾沙發(fā)、書柜書桌、衛(wèi)浴…一應(yīng)俱全。
光是正中央的那張病床,躺兩個人上去都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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