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并沒有回應她的奉承,他的視線投向了遠處正在上機械維護拆解課的學生:“殿下是不是覺得,他們的智力和認知既然已經(jīng)永遠停留在了孩童狀態(tài),學什么都記不住,還不如讓他們天天快樂玩耍?!?br>
“我從沒這么想過,”熒沒想到這位教導主任一上來就問她這么尖銳的問題,“就算他們學得很慢,又總是忘掉東西,但師生都在共同努力,只要肯努力,就還有希望在不是嗎?不放棄知識的傳承繼續(xù)探究下去,或許能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也說不定?!?br>
“孩子需要受教育的權(quán)利,大人也需要這些孩子來維續(xù)自己對未來的希望?!?br>
教導主任不置可否,他雖目視前方,但熒總感覺他在觀察自己,她是什么可疑人士嗎?
確實可疑,直到一個月前她都還在淵月螺旋和深淵教團激情互毆,現(xiàn)在卻成日跟在深淵教團的王子殿下身邊,無論誰都會起疑的。
在這些天的學習中,她也逐漸了解到了部分坎瑞亞的歷史,從書本上淺薄地看到了坎瑞亞的苦難與抗爭。
光是這些淺薄的認知,都已足夠讓她對這個國家產(chǎn)生了復雜的同情。
既覺得覺得它可恨,因為它給提瓦特大陸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危機,又覺得它無b地可憐——
有誰能在見過了光明之后,不會對它產(chǎn)生向往之情呢?
被造物主遺棄的人,就只配在永遠在地心,像鼴鼠蠑螈一般生活嗎?
「造物主的疏漏,就是沒讓我們像其他地底生物那樣將眼睛徹底退化掉,只要我們還剩一只眼睛,就不會滿足現(xiàn)狀,失去對yAn光的向往?!?br>
她的好同志淵上就曾這么感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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