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淺淺的,平時不戴耳墜不仔細看還看不到,但它就在那里,永久地鐫刻在他身上。
“怎么突然改變想法了,以前不是一直說怕疼嗎?”
面對她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空顯得有些詫異。
她將臉撇到一邊:“現(xiàn)在不怕了?!?br>
空捉m0不透妹妹變幻莫測的心情,又怕她對著鏡子不方便會戳傷自己,只好無奈地接過她手中的工具:“想要打哪一邊的耳洞?”
“…左邊?!?br>
“和我的一樣嗎?”他輕輕地笑了一聲,坐到了她的對面,用溫熱的指尖m0了m0她的左耳。
“又不是因為哥哥才想打的,耳洞不就只有左右兩邊可以選嗎?”被空戳穿心事,熒有些氣急敗壞,被他m0過的耳朵也變得發(fā)熱了起來。
誰叫他天天帶著那只耳墜在她面前晃悠。
她看得莫名有些不爽,覺得礙眼。
空取出一片棉片,蘸了蘸消毒Ye,輕輕涂抹在她左邊的耳垂上,冰涼的YeT迅速揮發(fā),帶走了熱量,但她的耳垂卻愈發(fā)紅了。
“你的耳朵好燙,”他的臉近在咫尺,連細微的呼x1聲都清晰可聞,“用耳夾不也一樣,到時疼了可別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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