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硯臣抱著她的手不舍得松開,就這樣低著頭看著她,仔細(xì)端詳,用鼻尖去嗅吻。
直到自己也有些疲憊了,才靠在床頭閉上眼睛。
從頭到尾抱著她的雙臂都不敢放下,因為害怕。
害怕只是夢一場。
顧盼難得好眠。
回國這些日子很難入眠,非要把自己折騰累了才能入睡。
這一次睡得很舒服,不,應(yīng)該說睡得很飽。
只有一點兒不好,全身肌肉酸疼得厲害,像是參加極限體能訓(xùn)練一樣慘。
抬手動了動,剛想著翻一個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壓了一只手。
嗯,是一雙好看的手。
顧盼眨了眨眼,努力讓視線更清楚,定焦在手上,入目的是手臂上的刮痕。
一道又一道交錯著,看起來確實有些駭人。
她沒想過自己就是那留下痕跡的兇手,這會兒也絲毫沒有愧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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