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寧奪過烤魚,幾不可聞的咽了咽口水,下一秒眉毛一橫,訓斥道,“不知道給本王端點水來?沒水怎么吃?”
蕭遠沉默,起身去河邊打水。
水打回來時景玉寧早將烤魚吃完了,準確來說是啃得一干二凈,吃得滿嘴流油。蕭遠這才意識到這人有多么口是心非,他把水遞給景玉寧,景玉寧小口小口的喝著,神情姿態(tài)像極了他偶爾喂養(yǎng)的小野貓。
喝完,景玉寧躺在蕭遠衣服墊的地上,摸了摸肚子,打了個哈欠,皺眉吩咐道,“從明天開始,你去尋出口?!?br>
出口難尋,這處地方甚大,大大小小的山洞和丘陵,探尋不到底的森林,找了幾天都沒看見出口的半分影子。
蕭遠摸著狐貍毛嘆氣,“小白,你說出口到底在哪啊?!?br>
小白是他給狐貍起的名字。
小白聽了,當即掙脫蕭遠懷抱,往一個方向跑去,蕭遠連忙跟上,他這才驚覺尋了許久的出口小白早就知道。
翌日,景玉寧和蕭遠二人跟在小白后邊,一路朝出口奔去。
景玉寧穴肉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有些微異樣感。短距離走動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走的時間長了穴肉相磨,下體傳來難忍的腫痛。
進來時要通過跳崖才能找到的地方,出去的路卻成了掩藏在山間的一處平地,走了許久都還在荒地。
景玉寧雙腿因疼痛顫顫,走路的姿勢一變再變,心頭煩悶,催促道,“這畜牲到底知不知道路,怎么走了半天還沒看見出口的影子?!?br>
蕭遠注意到他走路姿勢別扭,心里猜想許是下體還未恢復,回想起那日對嫩穴的瘋狂抽插,羞赧了張臉,他蹲下身,雙手朝后打開,道,“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我背王爺出去吧?!?br>
他補了個借口,“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危險,王爺雖然修為高深,但還是留存些體力才好應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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