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擔心你?!卑友跃o緊地環(huán)住她,毛茸茸的爪子隔著睡裙搭在她柔軟的小腹上,“總覺得,你回來以后就沒怎么笑過了?!?br>
“那是錯覺?!表n素瀾仰起頭親親他高翹的鼻端,“如果你實在安不下心,我可以和你說說我每天都做了什么。”
艾子言眼睛一亮:“我想聽聽你在國外的生活。”
韓素瀾啞然。她原以為這些事仆役都有告訴他,所以隨口開了句玩笑,沒想到他竟然想到了國外的事。
罷了。自己的男人,遷就些也沒什么不好。
她把膝蓋上的電腦放到一邊,手握著它毛茸茸的爪子一下下地捏。大約是因為毛發(fā)茂盛的緣故,變?yōu)楂F態(tài)后,他整T沒有增大太多,手卻b她大了整整一倍。韓素瀾把自己的手放進他的爪心,艾子言心有靈犀地握緊,白sE的毛立時包圍了她,讓她根本看不見自己的手掌。
“童杉幫我進了奧林匹亞大學,讀的是建筑專業(yè)。兩人間的宿舍,莫莉是我的室友,雖然后來我不在學校里住,但我們的關系一直很好。定居阿莫城后,我的睡眠一直不太安穩(wěn),在心理醫(yī)生的推薦下接觸了畫畫,感覺不錯,就加入了學校里的繪畫社團。之后的事你也知道,遇見我的前男友,然后回國?!?br>
寥寥數(shù)語,并不能描述出她孤身在異國的生活。艾子言對自己沒能參與的那兩年有著充分的好奇,尤其是在芯片失效,兩個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情況下。
“睡眠不好?因為什么?”
“夢魘?!表n素瀾簡短地把那一章揭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她不想談,艾子言也沒有多問。只覺得可以去查一查她在國外的心理醫(yī)生,再和那個人談談。
“你在那邊,都做些什么?”
“上課。然后畫畫,鍛煉。”韓素瀾想了想,唇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有時候會幫童杉管理公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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