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川不以為然,他將門完全打開,抱臂依靠在門框,說道:“項總,你喝醉了?!?br>
項丞赟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突然一個箭步上前,猛地將他按在墻上。
濃烈的酒氣頃刻間包裹住白逢川的全身。
西裝凌亂的英俊男人一手抬起他的下頜,一手攬住他的腰身,不給他任何反應機會,狠狠吻上眼前誘人的雙唇。
濕滑的舌頭甫一觸碰到紅腫的唇面,就以勢不可擋的力量撬開緊閉的牙齒,深入口腔,勾住藏在里面的柔軟雙唇起舞。
或許是白逢川酒量不好,或許是項丞赟的吻技太好。
總之沒過多久白逢川就軟倒在項丞赟懷里,任由對方帶著他往臥室里走。
穿著軍裝的男人被推倒在寬大的床上,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另一個男人便欺身而上,邊親他的唇邊解他身上的衣服。
項丞赟沒有直接脫他的上衣,在脫掉軍靴后首先解開他的褲子,大手托住身下人的腿根,低沉醇厚的聲音從唇間流出。
“屁股抬起來?!?br>
沒有任何主語,頗有些命令的語氣。
白逢川仰面躺在床上,半張臉陷進純黑色的床單里,兩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微微氣喘。
黑與白的極致碰撞中點綴著恰到好處的粉,讓他只是躺在那里,便猶如一個天生的尤物。
聽到項丞赟的話,他短暫地反應了一會兒,長睫掀開看向上方比自己還年長幾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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