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上去找麻煩,對方竟主動走了過來。
“有事?”賀希禾語氣冰冷,和面對白逢川時完全是兩個極端,溫潤的相貌此時顯出幾分刻薄。
池辛衡無視他不善的目光,問道:“他剛剛在電話里說什么了,要過來嗎?”
賀希禾抱緊腰側(cè)的賽車頭盔,皺起眉頭:“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白總監(jiān)就算要來也不是為了你?!?br>
“你怎么知道不是為了我?”
池辛衡靠近他,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被他包養(yǎng)這么久上過床嗎,不會還沒真槍實彈地干過吧?”
他雙臂環(huán)胸,故意挑釁道:
“我是沒你跟他的時間長,但你應(yīng)該沒見過他在床上的樣子吧,就在上周,我還看著他的雞巴一寸寸插進我的身體里。”
“他那里是粉色的,和他人一樣漂亮,你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敏感,多用力插幾下就能爽得上下一起哭出來?!?br>
池辛衡的話完完全全戳中了賀希禾的痛處,他的確從沒和白逢川上過床,也沒接過吻,平時最親密的接觸就是牽手。
他不是沒表現(xiàn)出過想做的意思,往往這個時候就會被對方隨便找個理由揭過,之后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如此。
賀希禾越聽臉色越黑,在池辛衡說出自己還在辦公室給白逢川口過一發(fā)后徹底破防:“夠了,你給我閉嘴!”
他對池辛衡的印象本來就不好,經(jīng)此一遭更是將人恨到了心里,但他讓池辛衡閉嘴,池辛衡偏要和他對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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