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按照打算中的那樣,將她放置在地牢中折磨凌辱她,而是將惜妙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惜妙很孤僻,沒有人和她做朋友,她也不稀罕,就像一個(gè)默不作聲的,獨(dú)來獨(dú)往的鬼魂。伏慈又一次趕走試圖靠近惜妙的男孩女孩們,背過手去,在珠簾般斷裂的雨幕中沖她微笑。
他的臉足夠漂亮,做這檔子事也很賞心悅目。
“我們惜妙就喜歡我這種爛人呢?!?br>
伏慈在逗她玩。
惜妙覺得他真無聊,正想轉(zhuǎn)身離去,卻被抓住了肩膀——伏慈低下頭,拂開惜妙鬢邊一縷垂下的發(fā)絲,雙唇輕吮著她翹起的唇珠。
聲音曖昧而含糊,“還是很想殺你,怎么辦呢?”
她眨了眨眼,讓水珠從睫毛上滾下來。
“那我就,”她說得有點(diǎn)吃力,“先殺了你?!?br>
伏慈從喉嚨里嘆出一聲喜悅的低吟,滾燙吐息拂過女孩的耳朵,“真好……來,惜妙。我們到屋里去?!?br>
他用手背輕拍惜妙的臉頰,喚醒她游走不定的神志,有點(diǎn)狎昵的,輕佻的,挑釁的意味。惜妙自然有了反應(yīng),她揮開伏慈的手,扯著衣領(lǐng)將他按在墻上。
“好痛啊,”伏慈低笑著,胸膛在笑聲中震顫,他的嘴唇流血了,“壞小狗。壞惜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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