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玩他都無所謂?!彼龑χ鴳颐髡f。
她冷漠得簡直不像和他一母同胞的兄妹,偏過頭看向他,“只要在我登基前,不要玩死就行?!?br>
懸明說是,“知道啦。”
作為性奴來說已經(jīng)是滿分,季嘉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是太子了,盡管他曾經(jīng)離那個通天的位置只剩一步之遙,仿佛他天生就是這樣下賤的貨色。
某天,懸明帶他去城樓上看皇太女大勝凱旋。
他太久沒有見過這樣多的生人,歡呼聲如海潮般翻卷直上,幾乎要掀翻城樓。他躲閃不得,只好緊緊地靠在她身側(cè),攥緊她的手,垂頭低眉,瑟瑟發(fā)抖,驚懼得不敢抬頭。
夜里,他伏在懸明身上,眼淚濕漉漉地滴在她的臉上,像一顆顆淅瀝瀝的火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覺得悲傷。
懸明冷眼旁觀,慢慢地剝著鳳尾橘,露出一個笑。她跟他講那位太女的壯闊事跡,說半年前南晉來犯,太女立了軍令狀,去邊陲督軍。
他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歪著頭,溫馴地銜走她剝好的橘瓣。她掐住他瘦削的臉,慢慢地抬起來,不讓他逃避,一雙澄亮如寒泉浸過的瞳仁,就這樣直直地,冷漠地看向他。
她輕聲說,那支箭差點就要射進嘉善的胸膛,可能你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她在試探他。
可是他好像什么也沒聽見,伸手從案上的銅盤里捧起一把圓滾滾的橘子,放在她的膝上,仿佛落進裙幅撐開的口袋里。
鳳尾橘滾下來,壓住了她的裙裾。
季嘉容見她半天沒有動作,推了推她的膝頭,無聲地催促。懸明收回視線,噗嗤一聲,肩膀顫抖起來,微微地笑了。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xué);http://hfozwsp.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