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時父親失蹤,成年的那天被迫與母親分離,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二十歲。三年后他的母親去世,圣誕節(jié)那天他又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
這次伊芙蕾還沒有來得及與他相遇,他還沒有為什么女孩而動心焦慮,他還沒吃過婚姻的苦。
克利還沒比他先走一步,他的孩子也沒有投靠政府或是keter。
正如結(jié)尾里,納西塞斯攏貓午睡的那個平常的下午,他所倦怠思考的問題:
戰(zhàn)爭的真正意義只是為了反抗政府嗎?
伊芙蕾的死亡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如果寧錄要反抗的不是政府,那我們又該反抗誰?
他曾因為這件事寢食難安過那么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后來卻麻痹于安逸無憂的生活與受封時的洋洋得意。
于是他很快就把這件無關(guān)輕重的小事拋在了腦后,并且徹底忘了個一干二凈。
那時的你想知道什么,你想要什么樣的答案,納西塞斯?
戰(zhàn)火紛飛中只有死亡與愛情,你們還想擁有什么?自由?
我忽然想起我們好像沒有給他補充過這方面的設(shè)定,明明一開始只是臉譜化的勇者角色,卻擁有了狡詐與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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