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受訓的那一個月,讓刻苦讀書的寧芙受益匪淺。
深粉的自慰器仿造女性陰道的構(gòu)造,整體由硅膠制作,是市面上沒有的精品,只為管理科提供,它將代替管理科隊員柔軟的花穴,為士官們提供足以以假亂真的、性交的容器。
寧芙咬了咬阿洛伊修斯線條鋒利的下頜,腥紅的舌尖從下頜骨撐起的頰線一路親吻到他的耳邊,“脫掉上衣。”
她小聲命令。
加西亞的本能就是服從主人,這種天性隨著加西亞的狡詐一起傳承下來了。
理智只是一擊就碎的礦物與鋼鐵,以這句敕令為節(jié)點,洶涌的情欲以射線狀在他身體中擴散,他的每一根血脈都在因這隱秘的恐懼而顫抖。
“加西亞是法萊斯特百年的看門狗”,阿洛伊修斯曾經(jīng)為這句話而作嘔,仿佛他們還活在那個久遠的奴隸社會,但現(xiàn)在,他竟沉浸在這來自法萊斯特的及膝的財富中,是狂喜嗎,還是憎惡?
她口中所訴的法令施加了古老的魔法,其效力已延伸至無限大,甚至略大于這個宇宙。
受魔法的蠱惑,阿洛伊修斯拒絕不了,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他抬起手指,哆嗦地解開紐扣,這過程太慢,費力又耗時,仿佛還在與什么東西做著最后的掙扎。
軍服衣領上,第一顆金屬紐扣鐫刻鶴望蘭的紋理,第二顆則是百合花慵懶地倚波靠水,第叁顆被翻折的衣角遮掩,寧芙看不清楚。
以往工藝復雜的扣子總是扣到阿洛伊修斯衣領的最上面,象征他純潔無瑕的形象,仿佛古希臘神話中赴水求歡、溺水而亡的納西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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