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方啟寧整個人被翻轉壓倒在床上,聞安書跪在他雙腿兩側,俯下身來。
方啟寧嘴唇微張,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安書”。
聞安書聽到自己的名字,停頓了片刻,眼神少了些迷霧,轉瞬即逝,像沒有這回事一樣。
方啟寧大部分時間都與喬西莫共感,以喬西莫的五感感知世界,自身還是一片未經(jīng)開拓的疆土。
相伴多年,他們的身體很契合。他知道所有與聞安書試過的姿勢,知道聞安書接下來想要干什么,知道如何能將聞安書帶上快感的高峰,但他的身體卻遠跟不上知識儲備量。
這是個需要循序漸進去磨合的過程,同當初與仿生人建立精神鏈接一樣困難。
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可聞安書不知道這點,似乎也忘了,或許他知道了想起了,也并不在意。
喝醉之后的聞安書與記憶中的形象相差甚多,是失去控制的暴躁的狂徒。
不像在做愛,反而像在作恨。
聞安書俯下身來時,方啟寧以唇部迎接,但對方偏過頭去,并沒有打算親吻,而是用手作枷鎖捆住方啟寧的兩手,將其拉到頭頂?shù)奈恢?,掌根剛好抵著礙手的環(huán),按壓力度很強。
方啟寧還沒來得及黯淡神傷,就被一個哆嗦打斷思緒,手臂條件反射性地直想往回收,因被牽制住,無法動彈。只見他呼吸變得又快又輕,胸口起伏,雙腿蜷收,身子側歪,疼得低聲呻吟,牙齒快要將嘴唇咬出血。
聞安書皺起眉頭,隨后松開方啟寧的手腕,卻像給待屠宰的豬翻面一樣,徒手將人扳正,用唇舌挑逗方啟寧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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