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沈鈺忽然炸毛,看起來激動異常,低吼著反駁他。臉頰與耳廓卻是異常紅潤,被白皙膚色襯得更加艷麗,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見。
緊接著,他感覺到沈鈺攥住他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呼吸變得更加粗重,胸膛劇烈起伏起來,喉頭不住上下滾動。接著又將他扯進浴室,動手扒他的衣服。
直到他被沈鈺脫光衣服站在蓮蓬頭下,被沈鈺舉著花灑沖水,從頭濕到腳,對方仍沒有停下,一邊朝他沖水一邊咬牙切齒地問:“為什么還是那么濃!你們到底做了什么?你們上床了?讓他射進去了嗎?”
說著就湊上前,把他抱上洗手臺,伸手按住他的腿根強硬扒開他的雙腿,微微矮身朝他的腿間看去,伸指撥開兩瓣蚌肉,還探進他的穴里,專注仔細地檢查他的下面。
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用手指反復捏扯翻攪,連身體都被手指侵入,像是泥鰍一般往深處鉆動,試圖找出根本就不存在的“出軌證據(jù)”,酥癢快感漸漸順著尾椎攀升,身體漸漸燃起欲望,性器逐漸挺立。
“呼……”
寧飛舟深吸了口氣,咬牙盡力克制呻吟,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繼續(xù)不動聲色地看著,配合地大張著腿任由對方檢查。
“這就硬了?下面還這么濕??磥硎撬麤]滿足你,所以你又回來找我了?”
沈鈺的手指在他身體里翻攪半天,以為能弄出點奸夫留下的東西,沒想到只帶出一縷縷透明淫水濡濕自己的手指與掌心。
而那該死的惡心的臭味卻愈來愈濃,熏得他全身發(fā)熱,頭暈腦脹,干脆起身退開,又拿花灑對著寧飛舟的下身猛沖水。
“呃啊,別、別,沈鈺,拿開,拿開,呃啊啊啊——”
水流強勁滾熱,對著敏感下身直沖的刺激太強太大,快感來得兇猛激烈,寧飛舟忍不住合攏雙腿往后退縮,卻被人攬著腰、卡著腿,逃都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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