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恣意妄為,合該施以嚴懲?!?br>
「你憑什麼教訓我!我可是佐府的小姐!你敢惹烽火司?你不要命了嗎?」
男人直言道:「方才是你在席間動的手腳,才會忽然有火燒在陌家小姐的衣裙上?!?br>
敢情是佐旑棠放的火!這nV人的嫉妒心也太可怕了??再說,是霍民謙纏著她,她也不愿意??!居然就用火燒她衣裙……陌涼想著,不由得委屈巴巴地噘起嘴。
佐旑棠也不否認,只是冷笑道:「你如何證明是我放的火?就算是我,又憑什麼是你來教訓我?」
男人輕笑:「如佐姑娘所言,新官上任。」
一輛掛有「晨」字令牌的g0ng廷馬車駛停在酒樓外。
一名老太監(jiān)快步流星地進到酒樓內(nèi),環(huán)顧了一圈,直至看見了大堂臺上抱著陌涼的男人,這才又趨步上前。
老太監(jiān)眼sE極好,用著正好的音量,恭謹?shù)溃骸咐吓蠲?,特來請晨之殿殿主──禹寒熙大人入g0ng?;噬嫌幸屡c您商議?!?br>
經(jīng)老太監(jiān)這麼一說,眾人這才記起,上個月皇帝確實親命了一位晨之殿殿主。此人乃瀀郡土靈力一脈當家,禹家的第六子,禹寒熙。
晨之殿殿主之位,自三年前前任殿主冰靈力當家的聞人氏叛變後,空懸許久。禹寒熙到煦都一個月,期間未曾露面。不怪方才席間大夥人都沒將禹寒熙的身份往這想去,僅是都覺得其門第必然不低。
畢竟身為殿主,禹寒熙看著不過二十歲,實在是太年輕了。
禹寒熙一雙銀灰的眸微微瞇起,冷聲道:「我是否有資格教訓佐姑娘,佐姑娘應(yīng)該明白了才是?!?br>
晨之殿,主掌司祭事,故又名「司祭殿」。佐旑棠雖是烽火司副掌使的nV兒,但同時也是司祭一族者,違犯了司祭的規(guī)矩,身為司祭殿殿主,禹寒熙自然可以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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