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喝藥的,妘娘,你過來?!崩戏蛉松n白的臉漸漸浮現(xiàn)了愧疚,她伸手示意唐慶山將她攙扶起身,半坐好后,老夫人難得和顏悅sE,朝柳妘招了招手。
“娘親。”柳妘快步走近,片刻不敢怠慢,握住了老夫人的手恭敬道。
好一幕斗氣婆媳冰釋前嫌,唐慶山忙地讓位,讓兩人多多親近,他退到一旁看著兩人,激動得眼眸都快要泛紅了。
“以前是我太固執(zhí)了,總覺得妙云是被你b走的,以后我不會再這樣想了,咱們一家人,以后好好過。”老夫人主動與柳妘和解,只是話說得莫名有些膈應(yīng)挑撥,妙云那事早已翻篇了,她卻偏還要在這時提起,分明是想離間柳妘與唐慶山之間的關(guān)系。
柳妘緊握著老夫人的手,皮笑r0U不笑,眼眸余光掃過唐慶山,好在是他已經(jīng)放下,對于老夫人的話,并未過度解讀。
這老虔婆又在想著什么Y招?
那日之后,柳妘是日夜提防,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老夫人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仿佛那句話不過是無心之舉。
那日之后,老夫人對她態(tài)度不僅是好了一丁半點,甚至還待她如珠如寶,就連家傳的玉鐲,也都轉(zhuǎn)送給了她。
柳妘起初以為她是在做戲,可老夫人的戲不僅是在唐慶山的面前,哪怕是只有她們的單獨相處,老夫人也不曾有過片刻的變臉,柳妘受寵若驚之余,更多是覺得不安,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老夫人這片刻的慈眉善目,便像是暴風(fēng)雨前夕的寧靜,她一定是在醞釀著什么Y謀。
“妘兒,過兩日便是初一了,往常母親都會到清水寺去祈福燒香,你若是得空,便替母親去吧?!碧茟c山手執(zhí)著檀木梳,親自替柳妘梳理著披散的長發(fā),一邊梳著,一邊看似漫不經(jīng)心道。
柳妘抬眸看了一眼鏡中的唐慶山,他神sE不見有異,看樣子不像是受人教唆來向她轉(zhuǎn)達這樣一番話,她稍稍猶豫了下,但最終還是溫婉道:“好?!?br>
總歸是唐慶山親自開的口,她又怎么能推托,哪怕是鴻門宴,她也得y著頭皮去。
兩天時間眨眼便過,初一這天,柳妘早早便命人打點好了一切,帶著好些人,浩浩蕩蕩,從唐府出發(fā)去了清水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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