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你都死了一次了,難道還要重蹈覆轍?
“哐當——”昂貴的千兩銀子買的玉勢就那么被楚江隨便扔進了箱子的紅絨上,發(fā)出冷冰冰的清脆聲音。
舒晴方小兔子似的發(fā)抖,本來是深深低頭,看那東西被楚江扔掉,立刻抬頭淚汪汪的看著明顯憤怒生氣的男人。
楚江幾乎是“噌”地站起,去鏡架兒邊洗干凈手,冷然道:“舒晴方,你的口吻態(tài)度,你是給我治的病嗎?是我有病嗎?你愿意殘廢不全的過一輩子干我何事?你愛治不治!就當我以前的功夫都白費了,喂狗了!”
想想自己都從懸崖摔下去了,冰天雪地掛在樹杈上才撿回一條命,夾卡在山石縫隙里,差點被摔死,凍死,就換來了這么一個沒有骨氣血性不肯配合治療的幼齒病人?!真真是不值!
實在是不解氣,連日勞碌腰還疼,全身都疼。
“我就不明白了,舒晴方,你怕有用嗎?你也是大家出身的公子,有仇就該想方設(shè)法的養(yǎng)好身子,臥薪嘗膽,在所不惜,你怎地這怕那怕的,木頭東西,玉東西,這幾個死東西都怕,你這么不怕我?我難道沒長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是男人,難保不會對你做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你怎么不怕呢?”楚江故意說難聽話。
他邊說邊后悔,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控制不住爆竄堵塞的心緒,恨鐵不成鋼,意氣發(fā)泄。
楚江并不知道,此時他的臉灰白頰削瘦,眼眶猩紅,頭發(fā)凌亂的束著,形容如玉面惡鬼,凄荒寂寥,歇斯底里有多可怕。
舒晴方全身一陣陣的發(fā)抖,嘴唇咬破了,眼睫煽動間水汽連綿成小溪淚珍珠了,啪嗒啪嗒的掉,連成線兒了,特別小聲:“楚大哥是不一樣的……”
哭的滿臉漲紅,總算有些病艷嬌嫩的好氣色,哭也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的,他害怕,不敢發(fā)出來,強忍著。
“你哭什么?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用嗎?”楚江更暴躁了,但是怒火被澆滅了一多半,他來到暖床前,捏著舒晴方的下巴強迫他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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