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趙括看著紛紛退開去的使者們,心中卻是依舊淡定。絲毫沒有被周使擾亂了儀典的煩躁。
因為趙括知道,這是一場外交的危機,可這又何嘗不是一次向外宣揚我趙國的機會呢?
沒有回應(yīng)魯莽的周使,趙括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秦使,緩緩而道:“秦使,寡人初臨王位,不甚了然,倒是秦王在位已久,想必對諸多禮儀了然于胸。貴使乃秦國重臣,自然也該對此知之頗深,不知秦使以為,此所謂天子胙,當由寡人親奉否?”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趙括便將問題拋給了秦使。說當奉,那秦王以后要怎么辦?說不奉,那這始作俑者可就不是趙國,而是秦國了。至于不發(fā)表意見,顯然趙括已經(jīng)把他的這條路給堵上了。
聞言的秦使,也是一愣,這事兒跟我和秦國有啥關(guān)系啊!
我早就告訴你把這個什么周使放最后面,那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貨!
你越是重視他,他越給你來勁兒,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乖乖聽話。你看我大秦何時請過周天子,還不是屁顛屁顛地給我大秦送胙肉?還是免費的。
你非不信,非要給他個好臉色,現(xiàn)在好了吧,給自己難堪了吧!
自己難堪也就完了,干吾等何事也!
當然,外交無小事,秦使自然也明白自己的表態(tài)便意味著秦國的態(tài)度。
但秦國的態(tài)度是什么?奉胙肉?屁嘞!這輩子都不可能奉的。別說是我秦王,就算是自己這個小小的使臣,要是敢奉周朝的胙肉,那回了咸陽還不得被罵死去。
只是這樣倒是給趙王解了圍了,但給趙國解圍不要緊,要緊的是,能不能將趙國和周朝的關(guān)系給進一步地弄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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