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看了他一眼?!傲周啤!?br>
稍稍一停,她又道:“我娘金針上有好幾道厲害功夫,以前,閑下來的時候,她會將大哥、二哥和我一起叫了來教,不過——他們都不喜歡學(xué),所以最后這些金針她是傳給我了。”
“他們兩個男孩子自是不愛學(xué)這個了。”君黎笑了笑,起了身來?!斑@么說你的針灸之術(shù)也是她教的了?”
“是啊,不過——那時候還小,也不是全懂,只學(xué)了基本手法,剩下的也多是背了口訣,后來到青龍谷里,和二哥一起琢磨出來的?!?br>
“無意也會么?”
“也算是會吧,他雖然也不太喜歡這個,不過也是為了大哥——畢竟大哥身體不好,學(xué)了針灸之術(shù)至少……能幫上大哥一些。不過,徽州這邊有關(guān)爺爺,還有程叔叔家里,也都懂醫(yī),倒也不怎么需要我們,只有上次——大哥逃去北面的時候,寒病發(fā)作,用上了幾次?!?br>
說話間君黎稍許伸展身體,傷口疼痛果然已大是減輕了,當下著起干凈衣衫,干脆也換了束發(fā),不再作道士裝扮。兩人將行囊重新整備起來,知曉時辰不早,也便不多耽擱,便即出了門。
行至黃昏時分,小鎮(zhèn)終于在灰蒙蒙的前路中露出了一角痕跡。這里也落過了雨,雖然現(xiàn)在已放了晴,地上仍是濕漉漉的。
日光漸沉,但兩人踏足這鎮(zhèn)子時,竟還聽見了一些人聲熱鬧。君黎有些奇怪。明明之前來了兩回,此地都顯得頗為荒涼,怎么時隔大半年,竟變了樣了?
不過仔細看去,鎮(zhèn)上屋舍仍是破敗,并沒有什么改觀。人聲只是從其中一戶人家的天井中傳出來的。
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他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那似乎正是凌厲帶著自己住過兩日的地方——是他的居所。
門開著,已經(jīng)能看見天井里圍著一二十個人,看裝束多是過路客,以武林中人居多,天井深處似有個人正興高采烈說些什么,不過人聲嘈雜,聽不太清。君黎待也要進了門去,忽邊上走來一個婦人,堪堪往兩人面前一站。
這婦人生得又高又胖,腰肥肚凸,寬肩粗膀地兩手一叉,便如一只大球堵在了門上,連個行走的空隙都沒了。君黎險險便要撞了上去,連忙停步,只見婦人仰起了粗短的脖子,嚷道:“一個人五錢,兩個人一吊!”
君黎愣了一愣,“還要交錢?”
那婦人向他一瞪,“怎么,沒錢想白看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