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只是輕哼?!耙娔κc見太子也差不離了。婁千杉,你未免太也心急,怎么,我將你留在府里,恐怕也沒誰曾怠慢了你,你便已然開始尋起退路來了?”
“我——”婁千杉咬了咬唇,努力笑道,“怎么會。我人是黑竹會的人,再怎么樣,黑竹會也在朱大人手里,我尋太子也沒用。我去見了摩失,不過是因為我……我……我猜想我?guī)煾缚赡軙フ宜?,我想……我想報仇而已!?br>
朱雀眉頭微蹙,凝視著她,似乎是想確定她是否說謊,沉默了一會兒,方道:“你想報仇?”
婁千杉側(cè)開臉去,點點頭。油燈的光亮打在她略垂的面上,那睫毛的陰影,長得就像快要蓋住了她整半張臉龐。
這一個點頭,她沒有說謊。這是她足以放在所有一切之前的事情——報仇。她只是覺得太無望,因為她連自己的明天都還沒有找到,連自己是否能立足都還不能肯定,又怎么報得了仇?
“那你報仇的計劃呢?”朱雀冷盯著她,似乎是在追問。
她竟然語塞。謊言,她說得頭頭是道;真話,她卻喑啞語塞。良久,她才抬頭,對視著朱雀,道:“朱大人說過,只要我沒有對你的人不利,我做的一切你都不過問。”
“呵,我不過想順手幫你個忙,你既然不要,那便罷了?!敝烊咐湫?。
婁千杉驚了一驚。“朱大人愿意為千杉報仇?”
“也并無不可,只是要看你是不是愿意替我做一件事情了?!?br>
“但憑……但憑朱大人吩咐!”
“也簡單。你明日午后去給太子的人報個信,就說夏錚寫了一封密信給我,你不知內(nèi)容?!?br>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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