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已經烹好了晚餐,就等著他打回了酒,一起享用。
這種“言有盡”,卻“意無窮”的表達方式,尤見作者的高明之處,雋永有味,值得人細細遐想。
陳成看著這首詩,甚至會聯想到劉長卿五絕的名作《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同樣是每句詩都構成一個的畫面,而又彼此連屬。
詩中有畫,畫外見情!
更關鍵的是,同樣無人能說得清“夜歸人”的來龍去脈,偏偏就能傳遞給人圓美流轉,自有其美的感受。
舊T詩的高妙之處,便就在於總不把事情完全交待清楚,實則也沒有人關心這事情是否清楚。
只需只言片語觸動人心,又何必連篇累牘、事無巨細?
在技巧來來說,對方已經更顯純熟老成,技高一籌;
從境界上來說,相對陳成詩句給人感官的刺激,對方已是心理的慰藉!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江湖絕遠的桂州,竟然有人能作出此等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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