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即便是口口聲聲要禪讓的朱元章,可他作為皇帝,對腳下的這座應天城還擁有著絕對的控制。
若是祁著現(xiàn)在就在這乾清宮中,恐怕已經(jīng)是跪在地上請罪了。
朱標倒是習以為常:“天底下有本事的人很多,于我家而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只是,若想要心思一樣,卻是少之又少。
祁著尚算可以,歷任官職,做事都算得上得體。既然父親知曉兩淮往他那里走動,想必自然也知道祁著是作何反應的?!?br>
朱元章冷哼一聲,臉上卻是露出笑容:“他敢做什么反應,不過是將兩淮進京的人給湖弄走了,連帶來的東西也都送回了。”
“還算是知道規(guī)矩。”
“他要是不懂這個規(guī)矩,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跪在這宮門外請罪了?!?br>
朱元章語氣嚴厲,只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不曾消失。
作為大明的皇帝,朱元章始終相信,強壓和嚴苛的律法之下,才能保持官員們的純潔。
這是大明開國皇帝的威嚴。
朱標笑了笑,不再說話,終于是低頭打開手中的奏章。
剛剛看了開口,朱標便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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