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年紀(jì)輕輕,便已身著青袍,朱允熥心中便有所了然,這應(yīng)當(dāng)是心學(xué)出身的人。
朱允熥站在河堤邊緣,眺望眼前的黃河,跺了跺腳。
最后微微一笑,輕聲道:“若是當(dāng)真牢固,為何上游陜州府、河南府境內(nèi)的攔水壩、減水壩這一次會被沖毀?”
青袍官員愣了一下,默默低下頭。
大人物們的一言一行,永遠(yuǎn)都是飛在天上的,不是他這等人物可以參與進(jìn)去的。
在朱允熥身邊身著紅袍的內(nèi)閣大臣高仰止,則是默默的看向在另一邊同樣身著紅袍的河道總督大臣潘德善。
老潘必須給出一個解釋,哪怕是一個不太合理的解釋。
而潘德善也清楚,太孫殿下之所以這般說,就是在等著自己給出一個解釋。
可是,河道總督衙門上下,乃至于河南道三司上下,至今都未曾能查明河道上游的攔水壩、減水壩究竟是什么原因?qū)е卤粵_毀的。
在場除了隨同北巡的京官們,便盡數(shù)都是河道總督衙門的官員以及蘭陽縣的官吏。
河南道三司衙門的主官,這兩日還待在河南府那邊處理突發(fā)事件,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
眾人見潘德善一直沉默不語,不由皺起眉頭。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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