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身穿常服的朱標點點頭:“晨鐘一響便出了宮,晨鐘未熄就已出了城。快馬加鞭之下,正午前就能趕到太平府。”
朱元章咬咬牙,啐了一聲:“混小子,急急忙忙的。那解縉也跟著他有樣學(xué)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壓著宵禁回京,什么也沒說,就又走了?!?br>
朱標笑了笑,寬慰道:“自允熥南下交趾前,太平府那邊每歲就開始投入銀兩不下十萬,逐年增長。咱們大明朝那頭一位八品張匠官更是一年里有半年待在太平府,半座將作監(jiān)的工匠匯集在那邊,耗費錢糧無數(shù)。想來……”
朱標亦是看向巍峨奉天殿,張開雙臂,做著擴胸舒展的動作。
“想來,如今也該到了收獲的時候了?!?br>
朱元章目光凝重:“今科殿試之后,晉禮部入文華殿大學(xué)士,并吏部、兵部,這件事情要提前安排下去。”
話題似乎忽然從遙遠的太平府又被拉回到應(yīng)天朝堂。
朱標卻是側(cè)目看向老爺子,點點頭:“禮部已經(jīng)傳出了聲音,今歲要替天子廣收天下學(xué)子以為天子門生?!?br>
“自古物以稀為貴?!敝煸螺p聲念叨著,忽的輕笑出聲:“蕓蕓眾生,吾家之外,何來貴賤。”
天子千乘萬金之軀,自是貴不可言。
朱標臉色鄭重,而后道:“該與六部議事了。”
朱元章卻是不急,轉(zhuǎn)過身,聲音則是已經(jīng)傳入太子耳中。
“下詔,斥秦王樉辦事不力,延誤社稷,罰俸三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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