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對于任亨泰此刻的諫言來說,那就是讓科舉會試邁出了一大步。
將各科考題放在前六天,這無疑是要求會試更注重舉人的各科成績,而四書五經……
詹徽、茹瑺等人齊齊的看向說出這等大膽言論的任亨泰。
這老倌兒是瘋了?
然而任亨泰心中卻是在不斷的起伏著,掀起一場場的驚濤駭浪。
自己沒有瘋,但自己卻也沒有忘記,不久之前被那群理學子弟堵在家里出不去時的狼狽模樣。
哪怕現在劉三吾還有那些理學老儒都已經死了。
這口氣,他身為大明朝頭位擁有狀元牌坊的人,忍不了!
既然那些人當初不仁,就休要怪他如今不義。
朱允熥亦是目光曖昧的盯著任亨泰看,半響之后才幽幽道:“既然任尚書是今次重開會試的主考官,有此諫言,孤自當應允,且依著任尚書所言施行吧?!?br>
“臣躬謝殿下?!?br>
詹徽在任老倌兒身上盯了好一會兒,隨后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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