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教室人走得七七八了,剩她和另外三個同樣不知道怎么拿到offer的白板同學(xué),四人操著亂七八糟的口音面面相覷。
除林染以外,還有一黃種人小哥,和一男一女兩白人。四人組的共性是穿得都貴,名牌加身而百無一用。
華人男:“我可以貝斯,整點低音律動鋪墊?!敝徊贿^三腳貓功夫,在別隊試音時和弦給錯,被涮。
白人男:“我可以吉他,識譜沒問題,會旋律。”只不過節(jié)奏感差,導(dǎo)致彈出的旋律凌亂毫不抓人,被別的隊伍剩下。
白人女:“我可以主唱,不跑調(diào)的?!敝徊贿^沒有音感,一張嘴就知道沒有演唱呼吸,外行。
三人看向林染,問:你準(zhǔn)備干啥。
林染不想拿這事問Emily,更不愿拿這事問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隔壁男人,幫不幫忙先不說吧,指不定他還要怎么銳評。
她有點怕看到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輕易就看穿她目的的,不加掩飾的探尋意味,好像她的予求師出無名,她理虧似的。
這一晃神,那邊三人已經(jīng)給出建議:你打鼓吧,不會也行,我們仨也不咋樣,你拿著棍棍往那一堆鼓面最大的一個上面敲,只要噠噠噠噠打出基本節(jié)拍就行,簡單無腦易操作。
林染沒有拒絕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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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熾月路過草坪快閃舞臺時,就是被林染那段“簡單無腦易操作”的鼓聲吸引過去的。
確切來說不是路過,彼時他的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從西海岸回來,叫他去一趟學(xué)生中心咖啡區(qū)聊事,他正順著操場跑道往過走,老遠(yuǎn)就聽見那陣上氣不接下氣的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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