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哥輕輕的點點頭：“嗯?！?br>
程子介頓時說不出話來，呆呆地看著崔哥。崔哥沉默片刻，繼續(xù)道：“其實想想，我和那小姑娘凱莉差不多。甚至b她更慘。她至少不愿意的時候可以不接客。實在不喜歡的話，客人也不能強迫她。”
“怎麼會……”程子介無法想象崔哥具T有過什麼樣的經(jīng)歷，但他知道這十二年的光Y對面前這個美麗的nV子是一段什麼樣的煎熬。張著嘴，半天終於憋出來一句：“你為什麼不——”
但是，話到一半，就被崔哥的眼神y生生地打斷了。接著，崔哥又是一聲幽幽的嘆息，這聲嘆息中包含了程子介所能想象的所有無奈。
於是，程子介只能住口。沉默片刻後，輕聲試探著問道：“你也一直沒有成家嗎?！?br>
崔哥還是嫣然一笑，這笑容本和之前程子介見過的，她的那些美麗的笑容沒有什麼不同，但此時的程子介看來，卻是如此苦澀：“成家？和誰呢……我們是沒什麼機會接觸民間的對象的……軍中的這些戰(zhàn)友，能留下來的軍官和士官，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一是看不起我這樣的破鞋……二是怕得罪人……你明白的。那些普通的戰(zhàn)士，都是兩年就退伍……還來不及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而且，我也不能瞞著別人……更何況，只要我還要繼續(xù)為首長服務(wù)，我就不能再去坑別人，對吧?！?br>
雖然崔哥的話語平靜而輕柔，但程子介只能為之嘆息。他不敢再隨意開口問什麼，只是看著崔哥，靜靜地聽著。
崔哥再次微笑了起來，這一次，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的是一個甜蜜的笑容：“不久以前，有一個從別的部隊調(diào)過來的上尉，喜歡上了我。他知道我的所有情況，沒有嫌棄我。他也算是軍人世家吧，雖然沒出什麼權(quán)貴，但也多少有些人脈。加上我年紀也滿了三十，雖然長得漂亮，但終究是老了。他就說想辦法找關(guān)系，把我調(diào)出文工團，讓我去後勤或者醫(yī)院。實在不行，復(fù)員也可以……”
程子介不敢cHa話，但他心中已經(jīng)隱約猜到，後來發(fā)生了什麼。
崔哥深深地x1了口香煙，繼續(xù)道：“事情差不多有眉目的時候，病毒爆發(fā)了。我和他都沒有被感染，算是幸運的。只是……”
程子介呆呆地聽著，崔哥茫然地看著夜空，美麗的眸子中映照著點點微弱的星光：“……就在病毒爆發(fā)那天，我們軍原來的那個軍長……”崔哥說到這兒，頓了頓，語氣變得辛酸難言：“他就是我命中的克星啊。就是他，霸占了我最久。然後那天又緊急組建了一支部隊，說要去清理核電站，保證電力供應(yīng)……”
“光明特別部隊？”程子介吃驚地喊道。
“是啊?！贝薷巛p聲答應(yīng)著：“他就是那支部隊的指揮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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