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介皺著眉頭,感到十分不解:“奇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急著和我們聯(lián)姻結(jié)盟?按理說,他們也知道了我們在和朱老五打,他們竟然還沒有遲疑?按理說,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會先觀望一陣,看看我們跟朱老五打得結(jié)果怎麼樣,再做決定才對吧。真是奇怪?!?br>
李建斌點點頭:“是啊,老大的分析有理。不過我觀察了一下,他們的人雖然生活b我們還好,但好像都是有些擔心的神sE,感覺人人都是憂心忡忡的。我覺著,他們可能受到了什麼威脅……剛才路上我就在想,他們離六旺不遠,難道是六旺的人威脅著他們?六旺是個大鄉(xiāng)……”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六旺的威脅。六旺的人在內(nèi)斗呢?!背套咏楹喍痰叵蚶罱ū笳f明了一下六旺的情況,兩人一時間都沒有了頭緒。
沉默了一會,程子介道:“會不會是其他地方的人威脅到了他們?”
李建斌沉Y了一會,笑道:“新金是雙河最偏僻的一個鄉(xiāng)。北邊就是橫嶺山脈,荒無人煙。西邊隔著h云山就是雙河縣城,卻沒通山路,現(xiàn)在新金去雙河還得先往南到六旺,再向西到茭洲,然後從茭洲到雙河,繞一個大圈子。六旺那邊老大又說不是……這麼說,只能是東邊?東邊隔著大凌河,就是yAn門市,但是離yAn門市區(qū)有百把公里的樣子。從新金到y(tǒng)An門因為一路上都在橫嶺山脈邊緣,基本上也沒多少人煙……?!?br>
“yAn門是個什麼情況?”程子介好奇地問道。
“yAn門是個地級市,連下面的三個縣一起,我記得共有不到兩百萬人吧……市區(qū)應(yīng)該還不到一百萬人。按理說,yAn門離這兒這麼遠,還隔著大凌河,不應(yīng)該會威脅到新金的人才對。”
“那就奇怪了……對了,他們新金的喪屍都清除了吧?”
“對。應(yīng)該都清光了。至少除了鄉(xiāng)里,來去一路上的村子也清過了。老大是覺得可能被喪屍威脅?應(yīng)該不會的,他們?nèi)硕鄻尪?,最密集的鄉(xiāng)上又清光了,村子恐怕不在話下。再說了,什麼村子不好打,不打便是,喪屍又不會自己往鄉(xiāng)里跑?!?br>
“嗯……你說得對。他們沒有透露什麼吧?”
“沒有?!崩罱ū髶u了搖頭,笑道:“他們現(xiàn)在可不會跟我們說什麼?!?br>
“是啊……我們在這瞎猜也是沒用?!背套咏橐残α似饋?,點起了一支煙。兩人x1了會煙,實在是想不到新金的人到底遭遇了什麼困難才會有這樣的舉動。最後李建斌請示道:“老大,你覺得該怎麼做?”
“還是和老鄧他們商量一下吧。雖說他們當家的說要嫁妹妹給我,但這也是關(guān)系到大家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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