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又被我講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我就想笑。
喧鬧的一場午餐結(jié)束後,還沒多閑聊幾句,她就被主任緊急叫回百貨公司支援新人,明明是休假,她本該不必接受這種要求的,但她為了爭一口氣,拼了命的想要證明高中畢業(yè)也是能升主管,所以老是接受這種無理要求。
她在彩妝柜一待就是八年,業(yè)績幾乎月月第一,又會帶人,考了好幾次主管考試總是被刷掉,卻每次都不甘心的一考再考。
有時候,光是從旁邊看著她這麼拼命的活著,就會很有勇氣。
我捧著咖啡縮在客廳的懶人椅里,幾分鐘前還吵鬧的屋子,在她離開後又回到原本的安靜,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現(xiàn)在的你,又是如何呢?也是這樣單著,還是……跟哪個nV孩一起笑著呢?」
我是真的,對張在宇不在乎了,但我愈是這樣保持著單身,就依然會有人將我跟他連在一起。
因為曾經(jīng)的我們,都沒想過我們有一天會分開。
喝一口?張在宇拿著剛泡好的美式咖啡湊過來。
我討厭苦。
是嗎?他逕自喝了一口,然後就用他一貫的霸道方式,直接用吻將那曾經(jīng)我最討厭的黑咖啡送入口中。
你為什麼又不接電話也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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