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逐羲心潮愈發(fā)涌動難捺,便也將那些隨手堆于桌案之上的春宮圖冊忘了個干凈。
夏雨總是降得突如其來。
說來也極巧,他二人前腳方過檐瓦,后腳便飛起一陣含沙狂風,隨即洋洋灑灑斜下無數(shù)水線,雨勢急促而猛烈,不多時便連作一片模糊紗幕,迷迷蒙蒙地網(wǎng)羅天地。
楚逐羲扶著闌干望雨,額前發(fā)絲被水霧沾得濕潤,胡亂地貼在棠粉腮邊,他徐徐睜大眼,而后猛然回頭望入大開門內(nèi),拉著嗓子高聲喚道:“師——尊——外頭好涼快?。 ?br>
不回頭還不要緊,這一回頭竟叫他酒醒一半。
便見容瀾立于桌旁,凝著堆積案上的春宮圖冊久久無言,半晌才夢游般抬眸望來,頰邊亦隱隱浮起紅色,云霞一般:“你……”隨后又似覺尷尬地合唇噤聲。
酒壯人膽,也蒙人心神,楚逐羲朝他眨眼,話不過腦張口便來:“想要師尊教教我?!?br>
話音方落,才后知后覺自己竟口出狂言,他頗為委屈地抿唇,又意欲補救地啟齒道:“……倘、倘若師尊不愿……”
卻見那白玉像似的人微微偏轉(zhuǎn)眼珠,適才斂下半扇長睫,復(fù)又抬眼瞧來,竟連眥尾都細細地描出一線朱紅:“……你進屋里來,我教。”
微冷風雨俱被關(guān)于門外,燈火隨之晦暗,只余下滿屋朦朧而曖昧的薄輝,月光一樣,卻并不透亮,濃郁得像珀色的蜜,遭帳中陡然而起的熱意一蒸,便愈發(fā)顯得黏稠不清。
楚逐羲這才知曉自己師尊腿心竟還生著縫狹小雌竅,雖然早有猜想,但仍舊驚異地張大了眼。
容瀾目睹他神情,老道動作微微凝滯,扶著他皮肉緊實的大腿,惴惴地暗自咬牙,還未及多思,便被他捧著兩腮吻開唇瓣,良久才被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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