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又不是旁的人?!背痿似壑轂懀诧L(fēng)驟雨般抽送、顛弄,又貼近了他的面頰,咬著他珠圓玉潤的耳垂,輕笑道,“況且,我本來就是師尊的狗啊?!?br>
“你……”
容瀾倏然住了嘴,一時未忍住,便又抬起一掌,隨后便被他扣住五指,緊緊壓入身下被中。
楚逐羲可憐兮兮地蹭著他的頸脖道:“師尊可不能再打我了?!彼涯嫘钠?,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在師尊頸上親一口。
下身倒是兇狠依舊,一抽一插俱貫往昆石之處,只恨不能將自己也糅入他骨血中一般。
客棧的床自比不得家中寬敞,兩個成年男子擠于其上,著實顯得逼仄了些。
二人俱不多言,僅放任呻吟與喘息回蕩于帳幔之間,彼此相擁著擠于窄榻上,倒也算是隨了各自私藏的心意。
殘留身上的秋雨漸漸不見了痕跡,取而代之的是漸暖的曖昧熱潮,隨著窗外雨落,一波又一波地推上兩具纏綿的肉體,直至床間遺下一層疊過一層的精痕水跡。
情熱漸歇,心火卻延綿不息,將牽連鏈上的枷鎖驟然焚盡。
云雨歇止良久,容瀾忽而自楚逐羲懷間徐徐抬首,隨即直勾勾地對上他的眼,眸光溫軟如春湖柔波:“……逐羲?!?br>
楚逐羲聞聲俯首,以額抵于他眉心,輕輕地應(yīng)了句“師尊”。
“我知道你在那玉里下了咒訣,但我并不生氣,我想要你……”他喟嘆著提起那枚二人均默契未提起的暖玉,嗓音漸漸沉緩,“想要你,陪著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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