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逼穴更是叫巨大的仿真陽物抽打鞭撻得軟爛肥黏,蔫濕翻敞,徹底淪為個殷紅的松肉口袋。
葉述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去,輕輕嗅聞空氣中越來越濃稠的騷膩香氣,不由用手指揩下一抹半掛在父親淫花肉阜上的奶油,放在口中細細品嘗:
相比與尋常逼水的滋味,這汁液明顯多了份醇香的沁甜。
“味道倒是不錯,只是可惜,父親的騷穴噴水太多,明顯不能再拿去用在蛋糕上了?!?br>
他輕微嘖嘴,似乎仍在回味那留甘許久的余香,又好像是真的在惋惜些什么,伸手再去撥葉存星濡濕肥軟的蚌唇,引得身前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腰身抽顫,在他眼底將一截細窄的纖腰陷得更深。
“看來是工具用得不對。不過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既然你已經(jīng)訂好了蛋糕,倒也不用叫廚師費心去做了。接下來……是我拆禮物的時間。”
“……哈啊、啊!”
身后那足足狠搗了至少四十分鐘、將他插得淫水狂噴的罪魁禍首終于被人撤走,陡然拔出的巨大硅膠莖頭“?!钡囊宦暶撾x肉道,轉(zhuǎn)而又抽帶起一連串小型瀑布似的嘩啦水流,噗嗤嗤地沉悶砸落在腿間的床單面上。
他早就被捅開肏松的肉蚌淫唇讓機器無情地操出慣性,鞭得癡傻,兩瓣肥潤的屄唇以及下方的嫣紅肉嘴兒都仍還停在原處,并不急著朝內(nèi)靠攏,毫不見外地展露著肉徑淺處的騷淫穴肉與細細褶皺,整只嬌小的圓鼓軟蚌更是脹紅變形,仿若被暴風(fēng)雨摧殘過的可憐嫩苞。
粗大的硬物才離開不到兩秒,新一輪的難耐饑渴就又涌上心頭,飛速地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沒有生命的機器終究只能滿足最表面一層淺薄且點到即止的生理欲望,即使在這過程中潮噴過無數(shù)次,也依舊不會覺得完全滿足。直到——
“唔嗯、??!……終、終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