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對方竟就這樣赤著上身過去開門,時夏就羞得愈發(fā)厲害,同時,心中又有絲淡淡的不爽。
他弱著聲否認:“我沒有?!?br>
時夏實在不善于撒謊,說這話時眼睫亂顫,眸光晃動,光滑細膩的面頸也紅得不夠自然。
邢淵天生就很精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發(fā)現了時夏言語中的古怪之處,更沒有就此放過的道理:
趁著對方明顯還在支支吾吾、神色慌張的時刻,他重新掀開被子、擠上床去,不出幾秒,就將美人逼得無路可逃,愣是像只赤條條的白嫩兔子,被男人從被窩中拔了出來,可憐兮兮地弓著薄肩,不情不愿地道出實情。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的嗓音濕乎乎的,夾著未完全散去的情潮。吐出來的話語柔潤濕膩,斷斷續(xù)續(xù),從聽說有人要來邢淵家開始,簡述了自個兒的心路歷程和行動計劃。
時夏挫敗感十足,唯覺自己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被男人瞧了出來,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
邢淵聽完他這一通解釋,只感到納悶又好笑,向來如冰山般冷淡的臉上不禁顯出些許生動表情:“就這樣?原來是這種原因。我倒是頭一次發(fā)現,你的歪主意居然還挺多。”
說著,意有所指地伸出指節(jié),挑逗似的刮了刮雙性人濕漉漉的騷紅乳豆。
“唔……啊!”美人瑟瑟地浪叫一聲,如同被人擺弄的魚般扭動腰肢,那依舊硬挺翹立著的漿果驀地翕張乳孔,竟又艱難地從肉隙中擠出一縷乳白殘汁。
“催乳?”邢淵語氣加重,“倒也難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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